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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茶……”

    范红刚要说，茶壶里有水，倒水喝，还没说出口，陈缘丹尿裤子了。

    “唉！也不知道小丹怎么了，自从农历正月十六之后，每天都尿裤子，再也不是以前那么爱干净的孩子了。以前她想大小便都会给个信号，我就会给她把尿，但现在她不给任何信号，直接尿。”

    姜歆诧异，按说上一世的姜丹魂魄在小丹脑袋里，小丹应该不会大小便失禁，难道姜丹魂魄没有占到上风，被小丹的魂魄压制了？

    心里这么想，嘴上可不能说出来，“范奶奶，小孩子也有自己的脾性，可能她这阵子觉得大小便不给信号，更好玩一些。”

    范红朝陈缘丹说道，“小丹是个小淘气！我去给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姜歆说道，“一会换好衣服，我抱她一会，您歇一会。”

    范红摆摆手，“我不累，你能看她一会也好，我给她洗衣服。”

    很快，范红给小丹换好干净衣服，姜歆接过小丹，抱着她哄着玩。

    范红拿着换下来的脏衣服去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，屋里只剩下姜歆和小丹。

    姜歆说话不再避讳，“小丹，能听懂我说得话吗？”

    陈缘丹理都没理姜歆，闭上眼睛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姜歆有些无奈，把小丹放到炕上，盖上小薄被，走出屋门。

    “范奶奶，小丹睡着了，我不停留了，改天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范红放下手里要洗的衣服，“歆歆，好不容易来一趟，吃了饭再走，你小姑很快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姜歆笑着摆摆手，“改天再留下吃饭，今天还有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范红拧不过姜歆，只得送她出门。

    姜歆离开后，走到一条没人的胡同，进空间。

    “空间，怎么样，有没有读到小丹的心理活动。”

    空间回应，“没有。也没有读到姜丹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只能继续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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