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卫望楚笑了笑,“我还知道你想干什么?” 了闻大师眼皮跳的更欢,他强自镇定道:“那你说说。” “你想颠覆了他赵家的皇朝。” 了闻大师脸色彻底白了下去。 他握紧拳头,可是无论他怎么握紧,都不能止住指尖传到肩头的颤意。 他故作镇定的道:“为何这么说?这大逆不道的话被人听到,你,我,还有你在意的芽芽一家,怕是都不能逃脱一个死字。” 男人却轻笑出声,“我既然能说,便也能做,便自然不怕他赵家王朝。” 了闻大师摇头,看着他痛心疾首的道:“你小小年纪,何来如此大的口气?一个王朝岂是说颠覆就能颠覆的?就算你布局二十多年,怎么敢就如此大言不惭?我往日里可不是这样教你的。” 卫望楚静静的看着他,没吱声。 了闻大师也回望着他,看着他熟悉的长眸,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。 眼前这个人,和他自小带到大的卫望楚是同一个人吗? 他眼里的威压是哪里来的? 了闻大师缓缓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,一饮而尽。 “几年不见,你变了很多。” 卫望楚又给他倒了一杯,依旧滚烫到冒着青烟。 “你说错了,我是一朝国师,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?” “他杀了你的爱人和女儿,你有这想法并不奇怪。” 了闻大师哭笑不得,“你这是要害我满门抄斩?” 卫望楚道:“满门?你如今不是孑然一身?何来满门之说。” 顿了顿,他又加了一句,“你的满门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被屠了,不是吗?” 苍老的脸顿时肉眼可见的颓败下来。 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 “知道就是知道了,怎么知道的又有何重要?” 卫望楚摸了摸腰间的荷包,那是芽芽年前送给他的年礼,上面绣了一只飞鸟和一片芦苇荡。 “不过,我要告诉你的事,我对这件事没有兴趣,不打算做什么皇帝老儿。” 据说,了闻大师从卫望楚家回去后,病情更严重了,卧床三日不起。 于是,民众开始惶惶不安,眼前这好日子是因为贵人们有求于卫望楚才得来的,若是卫望楚治不好贵人的病,那他们是不是就打道回府了? 救济粮还发不发了? 有人说,什么打道回府,就怕他们一怒之下,杀了卫大夫吧! 病治不好,迁怒大夫的也不在少数。 卫大夫若是死了,那以后村里再有个头疼脑热的,找谁看?镇上的医馆可看不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