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方醒淡淡的道:“你若是有敌意,连前门都进不来,小刀可不会有什么惜香怜玉之心,你此刻尸骨已寒。” “今夜方某知道必有人来,只是不知道是文还是武,可最后他们却胁迫了女人来传话,真真是丢了男人和武勋的脸!” 静月起身道:“伯爷雅量,静月就以一个消息来报答吧。” 方醒端起酒杯道:“你说。” “小女在秦淮河多年,哪怕出走,可也还有三五知交在,近日静月得了一个消息,伯爷的那位女人丧父,正孤苦无依的在金陵,周围群狼环视。” “我的女人?谁?!” 方醒诧然,旋即目光一冷,问道:“可是莫愁?” 静月点头:“正是。” “她的父亲是如何死的?” 静月摇摇头道:“说是急症,一夜就去了,不过静月的知交说,此事有些沸沸扬扬,那晚胡叠疼的厉害,嘶吼了一夜,天快亮时才握着莫愁的手咽气,有和尚说,若是他见了天光,兴许还能多活几年。” “有人说伯爷亏欠这个莫愁良多,可家中有悍妻,只能放在外面。” 方醒点点头,“我是欠了他们父女很多,亏心啊……” 若不是他,胡叠父女此刻还在交趾呆着,安安静静的开着那家客栈。 静月嘴里的这等神秘主义的说法方醒自然是不信的,他缓缓放下酒杯,闭上了眼睛,仿佛又来到了那个小巷子中。 …… “莫愁湖边走,春光满枝头,花儿含羞笑,碧水也温柔……” 歌依然是那首歌,可声音却不再是那个声音。 自从三个多月前开始,莫愁湖边就少了那个笑的宁静的少女,只是那歌曲却被传唱开来,成了莫愁湖的一道美景。 冬天的金陵万物凋零,小巷幽深。 一场冬雨让巷子里的石板路成了摔跤场,刘明刚摔倒,陈默就紧跟着来了个屁墩。 “这该死的巷子,下次再也不来了!” 陈默和刘明相互搀扶着起来,然后揉着屁股埋怨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