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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挣扎一下,套在他脖子上的上吊绳,骤然怨气爆发,直接压着他的身体,让他跪在地上,腰都直不起来。
他越是挣扎,压力就越大,最后整个人都被压在地上。
温言俯瞰了阎一眼,撇了撇嘴。
“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,我只是提个关中郡
琳琅注意到他只脱了淋湿的外套,身上的衣服却没换,浅咖色的衬衣沾染了水迹, 薄薄地勾勒出胸膛的轮廓。他整齐折了折袖口,露出了一只较为老式的腕表。
火焰魔王极限地化身流火像要躲避,但长戟击中火焰时,魔王竟被迫从流火状态恢复元身,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,紧接着身体像棒球一样被揍飞了出去。
“不要紧张,我们不是来战斗的,而是来谈判的。”我淡淡的开口,随手一挥,在黑腔消失的瞬间地面上就多出了一套桌椅。
“无妨,老夫本就没打算能活。”他有些无力地挥了挥走,又在桌前坐了下来。
清晨,赫克王国的中心街道,一辆竖起神圣之旗的马车从中经过。
叶楚正在担心陆淮的事,哪有心思管她,可身旁的叶嘉柔偏要凑上来讲些废话。
不容他多想,机关人一击不中,身上陡然光芒大放,身形爆闪,手中尖刺再一次朝着他暴刺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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