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加上没几年,沉舟又出事了,傅家所有的担子全部压到了他身上,当时傅家几乎分崩离析,是晏辞和砚修,我,我们几个拧成一股绳,才让傅家又一次站起来。” “可无论寒年做得多好,总有人拿沉舟来说事,他似乎永远只能活在大哥的阴影里,这些事,相信你也听过不少。” “那几年,是寒年最需要你的几年,可你,心中对他只有恨,恨他没有在你母亲出事时拉你一把,恨他和曲梦心当众羞辱你,甚至用和许绍庭在一起来刺激他。” “是,他是不对,他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拉你一把,也用曲梦心来刺激你,可你也对他伤害不轻,每一次看到你和许绍庭在一起,他都会想起你的背叛,然后去看心理医生,严重的时候需要催眠。” 宋致远深吸了一口气,将手中的烟头碾灭,“说来可笑,首富的儿子,竟然是个偏激的精神障碍者。” “是,你可以觉得这一切和你无关,是他自己造成的,你是独立女生,经济独立,事业有成,是现代独立女性的标杆,没有人可以指责你什么,可如果一切回到原点,他选择当时不让你先离开,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不是这个局面。” 林漫雪身子颤抖不已,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”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,她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和傅寒年独处过,只知道他在医院里住过很久一段时间。 那些天,是曲梦心陪在他身边的。 她也试图去解释过,可都被他家人和曲梦心赶走了。 从那之后,他们就形如陌路。 原来,当年的事,远比她想的要复杂! 原来,她被带走的那几十个小时里,傅寒年是那样过来的。 巨大的心痛和极为复杂晦涩的情感交织在一起,林漫雪感觉有些站不稳,她捂住脸,慢慢的蹲在地上。 泪水从她指缝中溢出,很快沾湿了衣襟。 当年母亲的死,让她对他只剩下恨意,更因为他为了曲梦心当众侮辱她,她对他,逐渐厌恶。 可现在宋致远来告诉她,当年的事另有隐情。 这些事,密密麻麻的砸下来,一时之间,她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,更不知道要如何去处理。 不恨他了吗? 不可能,这些年他实在过分,一次一次的当众羞辱她,一次一次的把她关起来,打压她的事业,甚至用儿子来威胁她,这些事,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就不去恨他。 可,她一边恨着他的时候,竟然会因为他受到的伤害又心痛不已。 原来,人的心可以复杂到这种地步,可以一边爱着,一边又恨着。 宋致远继续道:“事情到这种地步,我们作为局外人,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是,看在孩子的份上,如果可以,大家都互相退让一步吧,别再这样下去了,对孩子的成长来说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