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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大营内陶信一脸不悦,掀开了一处营帐的帘子。
营帐中有几位将领坐在那儿,看到他走进来,都齐声拱手道:
“末将见过陶帅。”
“免了免了。”
陶信沉着脸目光扫过众人,在角落里的卓复身上停留了刹那,随即对着人群中的那位老者说道:
“耿师,栖霞军已过隗江,事态已十万火急,为何还托言粮秣不足,迟迟不进军。”
他们已经停驻在此小半个月了,这期间就派出了一队使节斥责项氏不顾盟约出兵安庐之外,什么也没做。
每日呈报上来的要么是粮秣尚未准备完成,要么是兵刃冬装有问题,总之就是不能出兵。
眼看着安庐方面传来的消息实在不怎么乐观,陶信实在忍不下去了,只得亲自来问了。
“此事老朽正要向信公子面禀。”
被称为耿师的老者对着陶信一拱手,而后环顾周围众将:
“各位大人烦请先去准备吧,时不待我啊...”
听闻老者指示他们回避,众将为难的望了望陶信,见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同意,遂纷纷退出营帐。
帐内一时间只留下了老者,陶信,卓复三人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虽然老头子临行前让我多听耿师你的,但别忘了,我才是主帅,你们瞒了我什么?”
陶信沉着脸坐了下来,目光紧盯着老者怒问道,似乎在等对方给自己交代。
“我知信公子心忧安庐战事,但如今大雪封路行军不易,强行驱使军卒跋涉恐使损耗太大,况且粮秣也得准备充足,为保万全,还请信公子再宽限些时日。”
老者叹息一声,摇头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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