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到丘贞沐雷厉风行的离开,余泽感慨一声,说道:「这杭州城比扬州还要更加凶险,步步惊心啊!」 「天阴教在杭州布局已久,对袁刺史不可能不做手段针对,正常情形之下,这位齐公子,必定是他们下手的对象,如今就看咱们这位袁刺史对齐公子的骄纵程度了。」李绚说到这里,微微一顿,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余泽:「余叔,你说袁刺史会不会故意放任……」 「砰砰砰……」房门被敲响,坐在桌畔的李绚猛的回头,赫然就看到七巧站在 门外,脸色顿时一松。 七巧站在门口,微微躬身道:「启禀王爷,杭州刺史府长史求见。」 「知道了!」李绚点点头,看向余泽。 余泽心领神会,无声的已经退入到了后面的屏风之中。 李绚深吸一口气,站了起来,面色阴沉的走出房门。 水石假山的花园之中,此时只站定一人,浅绯色的官袍,赫然正是杭州刺史府长史胡郁。 「杭州刺史府长史胡郁见过王爷。」胡郁对着李绚拱手,然后面色严肃的递上一份公文本说道:「启奏王爷,相关人等的处置,已经全部完成,还请王爷验查。」 看着那份奏公文本,李绚眉头一挑,深深的看了胡郁一眼,脸色一松,接过公文本的同时,让开路:「胡长史请进!」 「多谢王爷。」胡郁终于松了口气,眼前这事总算是过去了。 李绚走进了房间里,打开奏本阅览了一遍。 看着上面的处置内容,李绚满意的点点头说道:「此本本王会转呈神都,胡长史有心了。」 「一切皆是下官之罪,若是下官能多做准备,今日之事也就不会发生了。」胡郁脸上满是歉意。 「无妨,该受到惩处之人,受到惩处便可以了。」李绚将手里的奏本放在桌案上,然后才看向胡郁问道:「胡长史,那位齐公子究竟是何来历,今日竟敢利用本王做筏,他究竟想做什么?」 这位齐公子怕不仅仅是杭州刺史袁嘉祚的内侄,在他的背后,搞不好还有其他的力量势力存在,不然哪会有这么大胆。 一个刺史内侄罢了,就是刺史嫡子,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。 请动州府学院的学生,然后又用调一众女妓前来迎接,李绚若是接受,则他在官场风评变差,李绚若是拒绝,便会惹怒那些书生,在文坛风评变差。 这种手段虽然玩的很纯熟,但也很幼稚。 所以在这番动作的背后,肯定还隐藏着什么。 「王爷目光敏锐!」胡郁立刻拱手,满是感慨。 今日这一切,都是齐公子在暗中做的手脚,他几乎算计到了一切,唯独偏偏漏了今日是孝敬皇帝李弘的七七之日,是大忌之日。 若是其他时候,李绚这个哑巴亏吃了也就吃了,但是今日不同,李绚有足够的理由狠狠惩罚一切试图挑衅他的人。 即便是站在后面的杭州刺史袁嘉祚,也只能点头认可。 「齐公子不仅是袁刺史的内侄,同样也帮助袁刺史打理内府一应产业,比如丝绸生意买卖一类的,从生丝,纺织,再到外销,齐公子插足很多,一个人便占了整个杭州城将近一成的份额!」胡郁竖起了一个指头。 见到李绚神色不解,他才解释道:「杭州从三皇五帝之时,便已经开始织丝纺绸,各类相关丝织产业十分的发达,多少年来,各个家族不停的投入其中,早就将整个产业彻底的瓜分了出来。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