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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眼泪又掉了修来，嘴唇死死的咬着，嘴里都是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而楼上，江柳只是回来拿东西的。

    她拿过手中的礼物打开门，看到外面站着沈牧野。

    她的眉心皱了皱。

    沈牧野的视线落在她手中握着的一个礼盒上，上面打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是新年礼物么？

    他垂下睫毛，心里不可抑制的有那么一些期待，但是江柳的视线只是在他身上淡淡的停留了一瞬，越过他便要下楼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瞬间变沉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外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？”

    江柳回头看他，好笑的挑眉，“什么日子？你倒是提醒我了，往年这个时候，我和我爸已经吃完年夜饭了，今年这栋房子进了脏东西，我想出去躲躲不行么？”

    沈牧野的脸色瞬间黑了，他将脖子上的扣子解开了一颗，眸色沉沉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江柳扭头便要走，却被他抓着手腕，直接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沈牧野一把扯下她身上的丝绒裙，抬手便关掉了墙上的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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